師友相助的日語學習

 【師友相助的日語學習】

雖然聖嚴師父早在渡日前，於閉關期間就已透過大量閱讀由楊白衣等居士們供養的日文書籍，在日文上有一定程度，但不可否認那也不過僅有閱讀能力而已。

「進去以後馬上開始上課，上課我聽不懂，第一個日本人講話，跟我們中國人講話不一樣，……因為日本人，他是日本人講得快，而他用的這個什麼，用的詞比較文雅，這個教授講話都是文謅謅的，用的語言都不是我們普通人，平常人談話用的語言，所以我上課聽不懂，不知道他講什麼東西。」

（1999-02-11農禪寺師父早齋開示「留學日本的經歷」）

所以1969年，師父在與淨海法師考慮後，決定透過友人介紹來補習日文。當時師父的日語老師們先後有：大正大學的牛場真玄教授、立正大學三年級同學古河俊一、華僑李俊生菩薩與駒澤大學的副教授佐藤達玄，以及三友健容教授。

這些老師們多半都懂一些中文，像牛場真玄教授可以讀懂中文的文言文與語體文，他在教導師父日語過程中，幾乎每次都會貼心地替師父準備點心與茶水，然後請師父用日文將中文譯出，再從中文翻成日文，他告訴師父：「學一種新的語文工具，好像重新生長一次，痛苦是必然的，但在學會之後，快樂也是必然的。何況你們的碩士論文，必須要用日文撰寫，否則，你們來日本做什麼呢？」另外三友健容老師則是每次九十分鐘，幫師父上日語對話課程，李俊生菩薩則是透過日文書籍來幫師父上課。

「雖然我日本話講不好，……那我是比手畫腳，嘴巴、手腳、眼睛、鼻子一起來。那口的語言不容易溝通，手的語言也可以溝通、眼睛的語言也可以溝通、面部的表情也可以溝通。所以我在日本真的交到滿多日本朋友，而這些日本朋友都非常好。我如果沒有這些日本朋友，我的學位不會那麼快拿到的。」

（1999-02-11農禪寺師父早齋開示「留學日本的經歷」）

緣起：作者於圖書館中發現留有大量聖嚴師父翻譯之筆記，再加上僧大畢業製作時收集了許多資料，故與大家分享近半世紀前師父留日的點滴。

文／演禪法師

圖／《留日見聞》中，聖嚴師父當時與李俊生菩薩的合照。（演禪法師提供）